[同人小说]Lost Legends of Ivalice (16)

2008-01-21 13:10 | makodo

“哦，要借1,600,000G是吧。”Cosimo听Alex讲完今日会议的讨论结果，轻描淡写地答道，“跟我到Chocobo车上去拿钱吧。”

“不需要去你的商会吗？”Alex有点意外。

“我的商会从我被通缉的第二天起被帝国派人全天候监视着。”Cosimo耸了耸肩膀。

“那你去哪里弄那么一大笔钱来借给军队？”Alex越发觉得奇怪。

“当然是我的私人财产，这几个钱难道还需要找商会贷款。”Cosimo回过头看了一眼完全傻眼掉的Alex，不觉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巨蟹月27日，Dolama和Abnoid公爵在Slaime城正式签署了暂时性停战协议。这个消息很快通过Halodia情报员传到了Ferrium亲王的议政厅。

“这个人渣！”亲王愤怒地锤了一下桌子，“祖国大敌当前，他居然还有心思为自己敛财！早就知道他是这种不要脸的人，也没想到会干出如此无耻的勾当！”

“其实，他的重点是计划利用叛国军的力量打击我们吧？”Halodia最高情报分析官Ivus推测道。

“没错，一定是这样。”亲王尽量平静了一些，“既然这样，我就借这次机会名正言顺地把Abnoid也给灭了！”

“从目前掌握到的资料来看，估计叛国军今天会到炭矿都市Espylacopa扎营，明天向Ophline大平原进军。”分析官Ivus推测道。

“既然是这样，我们今天就绕道向Espylacopa悄悄进军，等明天叛国军离开了Espylacopa，在一望无际的Ophline大平原上前不挨边后不着店的时候立刻攻占Espylacopa，以此为据点前后夹击他们。”Ferrium亲王计划着作战方案。

“但是，那样的话Slaime方面可能会出兵到Espylacopa找我们的麻烦呢。”Ivus认为这样不妥。

“Abnoid被围攻了半个月，元气大伤，现在是他最怕和我们交手的时候。只要我们把重点兵力顺利推进到Espylacopa这个战略要道，他们之间之前的战斗就是由我们来收渔利了。”亲王一边看地图一边思考着。

“尽管如此……还是有一个问题。Espylacopa是个因为丰富的矿产而发展起来的新兴城市，没有坚固的大型城堡可以用来做据点。”Ivus汇报道。

“这个不成问题。Espylacopa不是有一座老式的大寺院吗，那个年代的寺院大多在设计的时候考虑了防御的功能，到时候我们稍微加工一下，就可以用来做一个很好的防御要塞了。那个蛮有名的寺院……叫什么……我想想……”


“欢迎您来到Alexander寺院，Alex Lumière老师。公爵大人已经吩咐过我们厚待您的来访。”一位神官向Alex行礼，尊敬地招呼着。

“不用那么客气……我只是作为神官出身，那么久没机会参拜寺院，有些不习惯，抽空来一下而已。”Alex带着Deris大步走进了Alexander寺院。

“很宏伟的大寺院呢，而且看起来很有历史了。离Lesalia也不远，你小时候有来过这里吗？”Deris打量着寺院内部——无论从结构、装饰风格还是材料来看都应该有近千年的历史了，然而令人惊讶的是，石材严重的风化并没有使寺院显得腐朽，反而体现着一种顽强的沧桑感。

“……没有吧。我好像从来没听说过这个寺院……”Alex倒是也为这寺院的宏大规模感到震撼，回过头问陪同的神官，“是近几年新建的仿古寺院吗？”

“这……”那神官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问给问傻了，“难道老师您不知道，这寺院可是有800年的历史了啊。”

“800年？不会吧……这样说来，应该是国内最老的一批寺院了？”Alex对自己的无知感到有点惭愧。

“说不上最早，但是在建成的时候是当时全世界最大的寺院。它的这项殊荣持续了300年，一直到五十年战争末期。”神官如数家珍地介绍道。

“真的？那一定有很多世界一流的收藏品吧？我可以膜拜一下吗？”Alex越发来了兴趣，毕竟自己跟寺院还是很有感情的。

“没问题，只可惜……”神官叹了一口气，“您这样的贵宾却没机会看到本寺院最光荣的一件收藏品——因为它已经失踪十几年了。”

“最……光荣？”Alex尽量发挥自己的想象力。

“那是被称为‘神器·Caladbolg’的圣物。近几年已经很少有人提起了，要知道，它曾经让全世界景仰啊。”神官遗憾地解说道，激动得快要流泪。

“失踪几十年了，一直没有去寻找过吗？”Alex很好奇，很想亲眼看看这神器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找过，但是没有找到。这是有原因的。一方面见过神器的人很少，它平时都是装在一个密封的小盒子里，只有在教皇，或者至少我们教区的枢机卿的指示下才允许打开。而事发时恰逢当时的教皇病危，枢机卿又因为涉嫌共犯而自杀，所以搜索队连神器到底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直到多年后才发现了那个盒子，但是里面已经什么也没有了。另一方面，就是神器的失窃给当时已经陷入勾心斗角多年的教会火上泼了一桶油，导致了很多重要神职人员相互怀疑甚至很多人被逼自尽。您可以想象，处在这种内乱状态下的教会根本没有精力处理这件事。Miltea教皇上任之后又提议大家将此事搁置，恢复教会的团结稳定要紧。从那以后，这事就很少被提起了，毕竟关于它很多人都有悲伤的回忆。”

“当时的教会怎么会勾心斗角？”Alex觉得有些难以想象。自己在寺院渡过的十几年，似乎全是纯洁、美好的回忆。

“这就说来话长了……”神官四周环视了一下，确认没有其他人才继续道，“427年年初，老教皇突然得了又急又重的怪病，连话都说不清。教会经过讨论，决定从当时最德高望众的枢机卿当中选一位出来当继承人。结果Ramsiss教区的Kant枢机卿和Rozzaria教区的Jedi枢机卿在这场讨论中脱颖而出。然而就在大家准备进一步确定教皇的继承人的前夜，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Kant枢机卿被充分的证据指控曾秘密进行惨无人道的人体实验——您知道，这是教会明文规定的大罪。于是，Kant枢机卿被教会革职，Jedi枢机卿顺理成章的成为了教皇继承人。但他并没能顺利继位。因为这事件使得教会内部原本支持Kant枢机卿的很多人议论纷纷，他们认为这是Jedi自编自导的一出戏，旨在排斥Kant以便自己上台。于是，教会分裂成了两派，分别支持Kant和Jedi，展开了持续时间长达十几年的激烈内斗。那十几年里，教会对外还是宣称身负重病老教皇在坚强地指引我们，然而事实上内部却是彻底的大混乱。也许是神的旨意吧，最后神器失窃，Jedi枢机卿引咎自尽，结局竟然是与世无争的Zerrus的Miltea枢机卿最终成为了教皇。不过他用他的能力证实了自己，调解了教会内部的矛盾，得到了很好的声誉，这些就是您必然知道的了。”

“原来教会以前也有过这么复杂的内情……”Alex沉思道，“我居然一点也没听说。”

“这些事在Alexander寺院都是心照不宣的常识，毕竟我们寺院在这一系列事件中起了很关键的作用——虽然是我们都不愿意看到的。您在Rusnada不知道这些事比较正常，本来就不太相干，加之帝都的舆论自由受限……”神官一边说，一边东张西望，生怕有人偷听。


第二天下午，Dolama带着军队离开了Espylacopa。确信他们已经走远了之后，埋伏在近郊的Halodia骑士团大军整整齐齐地涌进了城，直奔Alexander大寺院快步走去。这支骑士团是Ferrium亲王所属的最精锐部队，不仅规模庞大，素质也很高。战士都是层层选拔出来的，并且在和Abnoid公爵的斗争中累积了相当的实战经验，在不少领主眼里都是Ivalice最强的骑士团。亲王派出这支骑士团来到Espylacopa，意图一是要切断叛国军补给线的喉舌，另一方面也是占据Rozzaria命脉向眼下正虚弱的Slaime城挺进。街上不少行人都被这浩浩荡荡的场面吓坏了，不知道两支挂着不同纹章的军队先后来到这个城市是要干什么。

很快，骑士团抵达了Alexander大寺院前的大广场。团长Matthew上前走进寺院准备交涉，突然觉得气氛不对劲，转身一看寺院大门已经牢牢地闭上。“糟了！有埋伏！”Matthew意识到这一点为时已晚，Qualph伯爵已经站在自己身后。

“Matthew团长，久闻大名，欢迎来到Alexander大寺院。”Qualph深深地鞠了一躬。

“你是……Rollin男爵的哥哥……Qualph伯爵？”Matthew曾经在宴会上见过对方。

“真荣幸啊，Ivalice最强骑士团团长竟然认得我。只可惜我们此生是没机会并肩作战了。”Qualph的脸突然沉了下来，“拔剑吧，和你正面交手的机会，我会好好珍惜的。”

“但愿你能平安归来……别介意，我只是善意地提醒你一下而已。

“因为没有人比我更了解Qualph。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善者。有着Ivalice贵族最标准的风度，下面埋藏的却是一颗比蛇蝎更歹毒的心。

“只要是他觉得有必要干的，不管是多么可怕的事他都能下得了手。假如他认定一个婴儿的存在对他有威胁，他可以马上微笑着掐碎这个婴儿的脑袋。”

“开玩笑……我要和这个男人单挑吗……”Matthew看着眼前风度翩翩的伯爵，右手放在剑柄上有点发抖。

此时，寺院门外的大广场上，Halodia的上万名骑士们正被广场外一圈的建筑物里埋伏着的火枪队和黑魔道士部队集中狙击。由于这袭击来得太突然，团长又突然下落不明，整个骑士团乱成一片，连各分队队长都无法控制局势。就在这样一片慌乱中，有人因为长时间窒息而身亡，有人被同伴活活踩死，当然还有不少人被火枪击中或是被魔法波及而丧命。有的骑士好不容易冲出混乱的人群，想不顾一切地逃走，却发现广场周围的路口都被人用岩石封上了。这悲惨的一幕一直持续到黄昏，除了少数拼了命逃出广场的幸运者生还，整个骑士团几乎全军覆没。广场上横七竖八地躺着无数尸体，血流成河。

这一天，几乎所有的当地居民都躲进了自己的家里。枪声、惨叫声和呻吟声逐渐消失了之后，整个城市陷入了令人发指的寂静。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这一天所目睹的，比一生所看见的最残忍的景象的总和还要可怕数倍。上万名全副武装的、不可一世的、象征着力量的骑士，在一天之内被全灭。一次辉煌的胜利，一次以少胜多以弱胜强的典型战役——史书上将会这样记载吧？

“你们没有做错什么……如果真要说有什么错，那就是你们跟错了主子。Farlem。”Qualph伯爵推开寺院大门走了出来，看了一眼夕阳下有如墓场一般的Alexander大广场，低头掏出手绢擦了擦剑上的血迹。最强的骑士团，就这样以惊人的速度落下帷幕。


巨蟹月29日下午，Dolama的军队穿过Ophline大平原，在距Halodia城约5kd的地方扎营。驻守Espylacopa的Qualph伯爵大获全胜的消息此时已经传到了主力军的阵营里，战士们都为此欢呼，大大称赞Dolama设计的战术英明。

“为什么Halodia会有‘天空之城’的别名？听起来很好听，难道是因为浮在空中？以Ivalice现有的技术还无法达到那样的奇迹吧。”Alex问William。因为行会业务的关系，William曾经到过好几次Halodia。

“当然不是。”William耸了耸肩膀。

“那是怎么来的？难道又是像Slaime那样建在山上？”Alex皱起了眉头，如果仅仅是因为建在山上而得个如此美名也太令人失望了。

“你看到的话就会明白——Halodia城是被誉为Ivalice地标的雄伟建筑，体量庞大，造型气势磅礴；最关键的一点是，它有6个直插云霄的塔楼，任中一个都比这大陆上其它地方的任何一座建筑高出几倍。你可以像想那种感觉吗，仰望一个仿佛通往天国的崇高建筑物，自觉地露出人体最脆弱的部分——脖子，以最卑微的视角拜倒在它的脚下。理解了它的宏伟，再考虑为什么被冠以天空之名也就不奇怪了。”William详细地解释道。

“听起来似乎很壮观呢……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建起这样的城堡。”Alex在自己的脑海里幻想着那摩天城堡的景象。

“利用时魔法Levitaga吧……猜的，我也不知道，我想应该没几个人知道。说起来，这对我们来说也是个挑战哪。看不到顶的巨塔，上面该有多少投射部队等着我们进入他们的射程啊。在那样一个几万doma都完全平坦的舞台上，指哪打哪……”William开始为具体的作战担忧起来。

“不过，情报员说Halodia的兵力和Slaime是完全无法相比的，Ferrium亲王之所以能和Abnoid公爵抗衡，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是有皇室在背后撑腰。唯一远近闻名的Halodia骑士团现在也被打败了，应该不会太难对付了吧？”Alex猜测道。

“天晓得……Abnoid不是也给了我们不少惊喜吗……”

晚饭后，Alex一个人在大平原上散步。按照会议安排，次日发起进攻，今夜可以好好休息，自己调整一下。“Dolama也真会选地方，找了这么个有花有草的风景优美的地方扎营。”Alex心里这样默默地念叨着，突然觉得眼前的景象似曾相识——“对了，这地方跟当时在William的帮助下刚从Tritis监狱里逃出来我打瞌睡的那个花丛很像。当时我就在花丛里睡到黎明，也是和现在一样的光与暗交接的时刻……”正这样想着，突然发现不远处的草丛里真的躺着一个人，依稀像是穿着白衣服，背对着自己。

“什么人？”Alex警觉地走上去看了一下，怀疑会不会是Halodia的间谍躲在这里准备晚上潜入营地。然而对方没有回答，甚至一动不动。Alex便走上去拍拍那人的肩膀，然后仔细打量了一番：跟自己年龄相仿的陌生女子，身上有些伤痕，不过呼吸正常。Alex用力推了推女子，终于将她惊醒。

“求求你们放过我好吗？”女子一醒来，立即跪地求饶，反而把Alex吓了一跳。

“等等，我……我没有恶意，能否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Alex心里默念着，多俗的一幕啊，就像小时候看的童话故事一样。

“……”女子静下来打量了一番Alex，看起来略微放松了一些警惕，“我叫Lamita，住在Halodia城下町。前些天在大街上被人用迷药迷倒，醒来时偷听到他们要把我买到Zarghidas去做奴隶，于是我就逃了出来……”

“好吧，我知道，即使我不认为这是一个谎言，这样的事情也太假了对吧。”Alex心想，“如果真是敌军的间谍，编的故事会不会太失水准？姑且把她带回去，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30日，Dolama带着重装骑兵大队在魔道士第9分队的掩护下向Halodia发起冲击。如同大家所预料的，6个塔楼就像下雨一般地涌出密密麻麻的弓箭和子弹。骑兵队虽然都配备了精良的盾和铠甲，但是在这密集得出乎意料的强大火力下还是疲于防守，连靠近城门都困难，更别提攻城了。

“太糟了……你们的实力，真是让人失望啊。”这时，城堡大门前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Qualph？”Dolama举着盾惊讶地看着这位和自己一路征战的战友站在敌军城堡的脚边。

“弱小的Dolama，你的使命到此结束，接下来的主角是我了。我に合見えし不幸を呪うがよい 星よ降れ！星天爆击打！”Qualph拔出腰间的大剑Defender，向Dolama劈头盖脸地发动了强力的剑技。瞬间，Dolama的头盔裂成几块飞了出去。

“有奸细！掩护Dolama议长！撤退！”骑兵队队长见势不妙，带着一队人冲到Qualph和Dolama之间向Qualph发起攻击。

“就凭你们？”Qualph用Defender挡开了骑兵们的轮番攻击，后退了两步大喝道，“你们这样的杂碎，少烦我！Climhazzard！”顿时一阵剑光像个光圈一般以Qualph为中心爆发开来，几名骑兵立即人仰鸟翻倒在地上。而此时的Dolama已经在几名骑兵的护驾当中向军营撤退了。